“我們見大牛已經燒的迷迷糊糊，不太好的樣子，這才慌了，趕緊給大牛送到了醫院。

誰知道，這一查，就查到了大牛得了那種病……”男青年眼睛瞥見藍九霄一頭霧水，眉頭緊蹙的樣子，生怕表述不清楚要挨踢，就不停地強調道，“就是那種髒病，治不好的那種……”

“接著後面說！”藍極趕忙問道，誰要聽那麼詳細了，要死了的髒病，一猜不就知道了，解釋許多，多餘！

“我們一下子就都傻眼了啊，誰知道只是出來舒服下，還能出這麼大的禍事呢。後來大牛就要住院了。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錢，全部都在一起湊了湊都不夠大牛住一星期醫院的。大牛的治療斷斷續續的，後來病情越拖越重。後來人終於快不行了。”

男青年說話有點多，嘴巴有些乾乾的，他使勁嚥了口吐沫，接著說，

“後來醫院就強行讓大牛出院了，就在我們幾個為錢發愁的不行的時候，阿發的爹突然去世了。

我們的錢都借給了大牛看病，阿發的爹要錢下葬，阿髮根本拿不出錢了，現在大牛人都快不行了，不要說還錢了，根本就是打水漂了。

就在我們都快絕望的時候，那幾個新來的民工找上門了，讓我們出去借貸，我們雖然是沒什麼文化的民工，但是畢竟也是多年在外的老江湖了，自然知道胡亂借貸的下場。這條路根本走不通。

後來還是洪寶——對了洪寶就是新來的民工中的一位，他說其實還有個辦法可以幫助到我們，就是有點小缺德，不過也不會傷害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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