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鈞衍沒有回答她的話，一腳油門下去，便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程洛薰轉身，眺望蘇鈞衍離開的方向，在原地出神。

路上，蘇鈞衍似乎在想什麼，一直都沒有說話，不知是不是因為被剛才那首歌給感染了，沐安阮覺得那餘聲殘留在車裡的傷感，並未完全褪去，這種沉悶寂靜，讓她有些不舒服。

“蘇鈞衍。”沐安阮試著喚了一聲。

“怎麼了？”蘇鈞衍回答。

“沒什麼。”聽聲音瞞正常的，難道是她剛才錯覺了麼，竟然會覺得他在傷感。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蘇鈞衍知道沐安阮有一肚子問題想問他，既然他已經決定喜歡她了，那也沒什麼可瞞著的。

“可以嗎？”沐安阮小心問道。

蘇鈞衍這一次沒有回答她，即是沒回答，那就代表預設。

“你和那個程洛薰，只是同學嗎？”打聽別人的隱私，似乎不太好，但沐安阮還是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

“不是。”蘇鈞衍乾脆利落的回道。

“那是什麼？”

“我們曾經，在一起過。”

在一起過，那也就是說，程洛薰和他是……

沐安阮驚訝的瞪大了眼，剛才她其實隱隱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不敢確認，現在聽到蘇鈞衍這麼說，那肯定是沒錯了。

“她不是走了嗎？”沐安阮腦子一抽，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沐安阮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蕭鬱曾說過，程洛薰是蘇鈞衍不能提的傷口，他們誰都不能提，如今自己竟然不怕死的在蘇鈞衍面前提出來了，蘇鈞衍一會會不會把她扔下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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