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剛開始康格納斯只顧著興師問罪，可是憑藉著高階巫妖的敏銳直覺，它很快察覺到了格力姆靈魂波動上的異常。

“我為什麼嗅探到了規則力量的氣息？難道你已經把火焰法則推高到了規則層面？”

康格納斯的精神波動此時顯得高亢而激昂，一改平時的冰冷和陰森，顯然是被眼前的這個現實驚駭住了。

它和格力姆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大半年前，不過年許時間，對於它們這個層級來說也就是打個盹或出門轉一圈的閒散時光。這麼屁大一點時間，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呢！

可現在，它的認知顯然要被格力姆的恐怖晉階速度顛覆了！

它竟然在格力姆身上嗅探到了濃重的規則味道，這……這對於一位4階巫師來說意味著什麼，它自然心知肚明。

因此，它才迫不及待的詢問出口，想要早一秒知道那個可怕的‘答案’！

“怎麼說呢……我現在的狀態很複雜！”格力姆淡然道：“準確點說，我現在應該屬於半進階！”

“半進階？”就連堂堂4階巫妖也被格力姆弄了個頭昏腦漲，實在難以理解什麼叫半進階。進階就是進階了，沒進階就是沒進階，什麼叫半進階？

“意思很簡單，我已經掌握了一種火焰規則之力，但是本體的精神力還未達標，因此進階之路卡在了半途……”

“掌握火焰規則了……精神力未達標……”巫妖康格納斯忍不住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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