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離開命運高塔？”格力姆不可思議的怪叫著。

“不是讓你離開，而是請求你離開！”愛麗絲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兩者有區別嗎？”

“當然有！”愛麗絲苦笑了一聲：“因為前者是以命運高塔主人的身份，而後者是以盟友的身份！”

“你既然知道我們是盟友，為何在自己最需要力量幫助的時候……”

“因為你是男巫，而這裡是北地女巫的地盤！”愛麗絲直截了當的說出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我的存在給你的身份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煩？”格力姆眯縫起了眼睛。第一次接觸這種女巫為尊的群體，他本能的感到一種不適應。

“是的！”愛麗絲再一次苦嘆了一聲：“如果放在平時，我擁有3階甚至4階的實力，絕不會有人在這個問題上找我的麻煩。可現在……”

“出什麼事情了？”

“我晉階的過程已經全部告訴你了。你也知道，那個第一任命運女巫的靈魂投影被我消滅了，那麼她身在域外的本體必然也有所感應。她雖然無法進入巫師世界，卻也能透過一些隱秘的途徑給我施加壓力。”

“比如？”

“比如，透過某位女巫首領向女巫議會對我發起質疑。我是透過命運之爭成功晉階的命運女巫，也獲得了命運法則的認可，這一點她們無法否認。但是……她們可以質疑我違背了北地女巫的傳統，向一位男巫表示了屈服！”

“這是什麼狗屁傳統？據我所知，北地很多巫師塔裡不是都有男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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