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我手藝還是不錯的，你爸那麼挑的人都說好吃呢。”

“……”

裴殊話間一滯，轉過這個話題，“她沒什麼事，而且今天和朋友聚過，下午就要回去了。”

“知道得挺清楚嘛……”

熊於曼聽著兒子講話，也不是很有心思搭理，滿心滿眼都在書上，迫不及待地把四本書第一頁都翻開看了，展開海報的動作更是小心翼翼，“今天不行，下次也可以嘛，我來約。今天先打電話謝謝她，回房了。”

“你們還挺熟？”

“熟兒呀，”熊於曼奇怪地看他一眼，“經常打電話呢，半小時以上的那種。”

裴殊看著他媽說不出話來，他忽然覺得，他可能要給人道個歉，再送送禮請吃飯。

轉了轉手中的鋁罐，他仰頭一飲而盡，單手捏扁了就勢扔垃圾桶裡，長胳膊一伸就攔住了他媽，手指點在書上，“有兩本是我的。”

熊於曼看著兒子的眼神更奇怪了，隱隱還有些一言難盡起來，“什麼你的，兩套都是我的，我找余余要的，一套放書櫃裡，一套翻著看、哦……余余沒好意思說吧？”話說一半，她恍然大悟起來，笑嘻嘻地身子一避，躲開裴殊按上書皮的手，“都是我的，我、的。”

裴殊：“……”

話題中心的人鼻子癢癢的，總想打噴嚏，好像從飯店出來開始，就一直能隱約聽到有人在唸她名字說些什麼。

夏之餘坐在車裡，看了眼左臂上深紅的長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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