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現在葫蘆村除了胡強,誰還會要我?”馬秀媛的反問式的回答讓徐海一時語塞,心裡多少也有那麼一絲替她感到酸楚。
“世界那麼大,為啥非要一輩子把自己栓在這個小村莊?上次不是說可以考慮到大城市去闖闖嗎?”徐海又問道。
“哼,你這是關心我嗎?如果是那就省了這份兒心吧,何必假仁假義。”馬秀媛冷哼一聲斥道。
徐海不再說話,當他走進馬秀媛的家裡,果然看到胡強躺在炕上面頰燒得紅通通,身體還時不時抽搐兩下,基本處於半昏迷狀態。
見馬秀媛並沒有騙自己,徐海便徹底放下了戒備,先給胡強號一會兒脈。
“他這是咋咧?”馬秀媛有些焦急地問道。
“應該受了比較嚴重的風寒,高燒引起了抽搐,沒啥大事,我給他點點穴退了燒就好了。”徐海淡淡地說道。
雖然躺在炕上的男人讓徐海見之噁心,但是此時他就是個毫無私心私怨的醫者,認真給胡強點穴推拿,同時將一縷微弱的萬靈之氣輸入他的身體裡。
大約點穴推拿了十五分鐘,胡強的情況大有好轉,高燒很快就退了,身體也不再抽搐,呼吸也變得均勻,竟是沉沉睡去。
而且,徐海的萬靈之氣也同時將穆欣蓉施下的幻術靈氣殘餘徹底清除。
“海子哥,謝謝你,你也搗鼓了一陣子,來喝點茶吧。”馬秀媛又叫徐海為海子哥,面帶著微笑給他端來一杯茶。
徐海還真是稍稍有些口渴,沒有多想,便接過茶杯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可是當徐海將最後一口茶喝進喉嚨裡,他忽然覺得這個茶水的味道有些怪怪的,似乎含著一股酸味兒,雖然這股酸味兒很淡,感官已經非常發達的徐海還是品嚐出來了。
“秀媛,你家這茶葉是不是有些過期……嗯?什麼情況?”徐海忽然感覺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緊接著身體內的血液開始發熱,彷彿要沸騰了一般。
茶裡有毒?!
徐海意識到馬秀媛給他喝的茶有問題,大驚失色,趕緊運轉體內的萬靈之氣抵禦毒素。
萬靈之氣果然強大,很快就讓體內沸騰鼓盪的熱血穩住,可是另一股詭異的幾乎無法抗拒的力量直衝徐海的靈魂,讓他呼吸加快,一股狂野的本能裕望如狂風驟雨般席捲他的整個識海。
什麼?竟然給我喝了春藥?!
徐海立即意識到這股狂暴的靈魂衝擊是什麼,身體上的燥熱感也不可遏制地再次襲來。下面那物異常猙獰地挺立,幾乎要穿褲而出。
徐海體內的萬靈之氣可以非常有效地遏制身體上的不適感,但是對精神上的衝動和狂躁卻似乎並沒有太大作用。
“嗯……馬秀媛!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徐海儘量控制自己的心神,指著馬秀媛大聲叱問。
“哼,這都是你逼我的!徐海,你寧願天天跟楊杏雲那雙被村裡男人都快要捅爛的破鞋搞,就不願跟我?!我馬秀媛在你眼裡是什麼?呵呵,這種網上購買的崔情水果然藥力不錯,我還擔心你身體強壯對你無用咧!怎麼樣,現在看我馬秀媛是不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呵呵,你看看我,美不美,這裡大不大?這裡翹不翹?想要嗎?來吧!想要就給你!任你弄都行!”
馬秀媛見藥性起了作用,一邊對徐海說著,一邊慢慢脫下依服,同時還扭動著腰身,極盡魅誘之態。
其實,這些天徐海一直憋著,本就有些幾渴,剛才還跟楊杏雲醞釀了一番,現在再被藥力強勁的春藥刺激,就算他意志力再強大,身體再強悍,在狂暴的生理裕望驅使下,在馬秀媛如妖如魅的赤果果勾撩下,很快就淪陷,一把將馬秀媛抱住,狂亂地攻陷。
或許是因為太過急切,徐海半天也找不到突破口,馬秀媛沒有想到這藥力如此厲害,讓徐海幾乎要瘋狂,動作也沒個輕重,讓她疼痛得都半天脫不下最後一道布障。
“草泥馬的!徐海你個狗草的鱉孫,敢弄老子的女人,老子要殺了你!”
可是沒有想到,兩人的動靜有些大,將隔壁的胡強給驚醒了!
胡強一進屋看到馬秀媛和徐海搞在了一起,雖然還沒有辦成事兒,也是怒火攻心,拿起炕上的一把剪刀猛力朝徐海的身上刺。
在藥力作用下的徐海神智幾乎是彌散的,根本躲閃不開胡強的一記猛刺,鋒利的剪刀直接刺進了他的後背肩胛骨。
“啊!”
馬秀媛驚叫一聲,嚇得從炕上跳下來,只穿一條褲衩就去攔著胡強。
她怨恨徐海,但卻不想讓他死。
“強哥,住手!鬧出人命我們兩個都要玩蛋咧!”馬秀媛大聲吼叫。
“滾!你個臭表子!老子連你一起殺!”
胡強雖然對馬秀媛沒有什麼真愛,但是跟馬秀媛廝混了這麼久也是有些感情,而且在胡強的心裡,馬秀媛是唯一一個對他有真愛的女人,他怎麼能容忍他最恨的徐海當著他的面搞她!?
無法遏制的怒火讓胡強幾乎失去理智,一把推開馬秀媛,又接連在徐海的身上刺了好幾下。
徐海身上鮮血淋漓,劇痛也讓他的凌亂心神有了一些歸位,好在他體內的萬靈之氣自帶防禦,且具有很強的修復能力,身上被剪刀刺傷了好幾處,但並沒有傷到要害。
“去你瑪的!”
恢復一些理智的徐海,從炕上彈坐起來,抬腿就朝胡強的胸口踹去,這一腳屬於本能的反擊,哪裡有什麼輕重,當然也沒有運轉萬靈之氣的主觀意識,但力道卻著實不小。
“噗通!”
肥胖的胡強起碼有二百多斤,被徐海一腳踢得飛了起來,狠狠砸在牆壁上,然後又臉朝地跌落下來,瞬間昏死過去,口鼻鮮血汩汩流出。
“啊!”被胡強推得摔倒在地還沒有爬起來的馬秀媛再次發出一聲驚叫,嚇得六神無主,手足無措,渾身發抖。
“強哥!你怎麼樣了?強哥!”和徐海的生死比起來,馬秀媛更擔心胡強的安危,驚恐萬狀地一邊推搡著他的身體一邊大聲喊叫。
而徐海則是強忍身體上的劇痛,趕緊運萬靈之氣對傷口進行止血,然後穿好衣服,趁著神智還保持一些清醒,狠狠地瞪了一眼趴在地上哭號的馬秀媛,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