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吳忘語戴著一個奇怪的頭盔，“朋友”正在引導她發聲。

她學的很快，坐在餐廳裡，一點點指認自己喜歡的食物。雖然年齡顯示她已經有九歲了，但行為舉止還是像一個小嬰兒一樣。

“西瓜，芒果……”頭盔刺激著她的聲帶，孫無情發現她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很清脆。心想是不是能教她唱歌，說不定能成為一代天后。

“現在都是用我來合成聲音了。”“朋友”說道。

孫無情沒理他，嘆了口氣，注意力轉回手裡一封信，正在發愁。

“急事出門，你好好照顧小姑娘，很快回來。別亂花錢。”上面是張曉曉的筆跡。隨信還有一張銀行卡繫結自己手環的訊息。

錢可以說很多，但孫無情是在擔心張曉曉。如果要出門，簡訊說一聲就夠了。用紙寫，自從孫無情恢復意識以來還沒見過。

“她擔心會在網路上留檔，這年頭，紙可不便宜。”“朋友”說道。

“你現在不是看到了？”

“不是這個意思。”“朋友”沉默了一下：“我現在已經查不到她的位置。自從這個公館的遮蔽解除之後。她身上已經沒有可以追蹤的裝置。”

“外面不是有你的監控？”孫無情不解，他一直以為“朋友”在“看著”整個聯邦。

“別鬧了，那是針對普通公民的。”“朋友”說道：“現在我控制的區域至少有五百臺交通工具申請了訊號遮蔽。在聯邦上空飛來飛去，我根本管不著。你以為現在是個無隱私的社會？別鬧了，這些人比任何時候都要注重隱私，因為資訊變得更值錢。最好，是連聯邦超級計算機都不知道的秘密。所有資料許可權a級以上的人，都可以申請遮蔽。s級許可權可以直接越過我遮蔽不超過1000平方米的場地。我看誰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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