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溪凝視著她,有很久沒說話,直到她倒在她懷裡,滾燙的額頭貼在她頸窩——她在發燒。
鬱綿慌了,一把攬住她,扶著她上樓。
她心慌意亂的叫她,每叫一聲,裴松溪都輕輕應了,但是她似乎燒的不太清醒了,也不知道到底燒了多久,怎麼會暈成現在這樣。
扶著她上樓的時候,鬱綿經過照片牆,在那瞬間愣住。
已經兩年了……沒有新照片了,沒有她們的照片了。
最近一張是她上大學之前,裴松溪在機場給她拍的,她回過頭笑,如清晨枝頭最乾淨的露水,朝氣而充滿希望。
她們之間像是斷了線、脫了節。
可是現在她也沒心情去想那麼多了。
鬱綿開啟裴松溪房間的門,把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下樓去客廳找家庭藥箱,幸好家裡還有沒過期的退燒藥。只是廚房裡連壺熱水都沒有,飲水機也是空的,她著急的用灶臺煮了水,又匆匆往樓上跑。
裴松溪頭暈的厲害,但還是清醒的,把藥吃了,那雙平湖般的眼睛裡還是澄澈的:“你……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鬱綿抿了下唇,沉默片刻,神情有些倔強。
她偏過頭,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床頭櫃子上放了很多藥。白色的小藥罐,整整齊齊的排列在一起,抽屜是半開著的,看起來像是主人忘了拉上。
如果不是她突然回來,如果不是裴松溪發燒,那她根本不會看見。
她微微哽咽一下,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的掉落下來:“裴姨,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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