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離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搞垮我們莫家，殷商兩家好後來居上，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傻女兒啊！”

“殷如離不是那樣的人！”

“你才多大你知道什麼？人家把你賣了你還替人家數錢呢！”

“反正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我真是慣壞你了！把小姐關起來，沒有我的允許哪裡都不能去！”

……

“大姐，你聽說了嗎？殷家和商家要聯姻，郎才女貌的倒也登對。”

“都被狗仔拍到一起過夜了，我看他們應該好事將近了吧。”

“你們兩個少在家裡說這種話，小心被小妹聽到……”

“小妹你怎麼在這兒！姐姐剛才說的話也是道聽途說，你別亂想！”

……

“殷如離你怎麼能跟別人一起過夜？！是嫌我床上功夫不好滿足不了你嗎？！還是說你在乎的就只有錢，我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床伴而已，玩兒膩了隨時都可以換一個！又或者你接近我就是帶著目的，我爸說的沒錯，你就是想看我們家鬧得雞飛狗跳，你好坐收漁翁之利是不是？！”

……

那時候，莫雲杉在電話裡說了很多不經大腦的話，說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她出不了門，見不到殷如離，網路上訊息滿天飛。

只要閉上眼睛，腦子都是殷如離和別人親密無間的畫面。

那種絕望和屈辱，是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從沒有體會過的。

……

汽車後座上，莫雲杉捂住臉，身子蜷在膝蓋上，想把過去那些愚蠢的記憶都從腦子裡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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