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溫香馥郁,那香霧似又氤氳起來,叫人迷醉。
朦朦朧朧之間,鍾靡初彷彿嗅到以前那股味道,香甜的,引人食慾。一切似真似幻,身體輕盈,飄飄然,唯有感情是重的,那些執著,沉痛,懼怕,歡樂,愛,憾,都黏黏搭搭集在一起,成了無邊無涯的慾念。
屋內如四季輪換,似春日嬌花含苞,馥郁之中綻蕊,似夏日熱血沸騰,烈火焚身,都是激烈的,淌著汗,似秋日碩果飽滿,鮮嫩多汁,似冬日銀雪覆地,紅梅花落。
天已成蟹殼青,溼氣凝露,晶瑩的露水垂在低首的玉蘭花尾端,將落未落。
陽光自窗漏而進,趴著的人未睜眼,已呻/吟。
顧浮游半壓在鍾靡初身上,做了她半邊被子,她一動,鍾靡初也醒了,靜靜看著她,目光便似這晨光一樣,溫暖柔和,愛憐的拂在她身上。
顧浮游坐起身來,一見裡衣半系,衣領鬆鬆垮垮,她撩開肩頭的頭髮,摸摸肩上的牙印。
雖然龍族興起,喜歡咬人,不疼,助長興致,烙印只會有一個,但那烙印只有一個也已經足夠了。
顧浮游有點羨慕,她也想在鍾靡初身上蓋個章。
怎麼就沒有龍族這副牙口。
顧浮游猛虎下撲式,撲到鍾靡初身上。鍾靡初笑道:“做什麼?”
顧浮游一口咬在鍾靡初喉嚨上,不論是人是獸,此處皆是命脈,不會叫人拿捏住。鍾靡初未有動作,任她施為。
顧浮游輕輕的咬,可惜就算她咬的再重,也不會留印,再重些,龍鱗該出來了,但是她能這樣輕而易舉的咬住鍾靡初喉嚨,已然很是滿足,一種宣示主權,表明佔有的行為。試問這世間還有誰能這樣叼著龍王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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