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維克托沒有表現得多失落，反而是滿臉驚豔和理所當然。

身為一個將自己的一切交付於冰面的花滑選手，維克托滑了這麼多年，從看到勇利跳出那個4lo+3T時，他就隱約感覺到自己要輸了。

那種一種很玄的感覺，但維克托就是知道那個狀態下的勇利一定可以clean自己的節目，做出驚豔全場的表演，事實上在看到勇利的p分只有97.32分，低於維克托的98.19分的時候，他還覺得裁判們打低了。

維克托自家人知自家事，他放在表演中的情感，絕對沒有勇利的《辛德勒名單》深刻，如果不是勇利崛起的太突然，一些裁判顧忌著勇利資歷不夠，不敢給他太高分數的話，勇利本該值得更高的p分。

他是那樣出色，從技術到表演都無可挑剔，遠遠超出了維克托能想到的最好，達到了更好地境界。

維克托戰意熊熊，維克托興奮莫名，維克托很想立刻去與對方搭話，既是想表達敬佩，也是想下個戰術，表示“咱們世錦賽再戰一場，那時候我會比現在更強”。

這樣的想法十分濃烈，讓維克托幾乎沒有來得及為自己四年多以來第一次沒有拿第一而感到多麼失落。

要知道勝生勇利是那樣的出色，敗給這樣的對手一點都不丟人，只會讓維克托更加高興自己原來還可以繼續攀登到更高的地方。

那種“高”不是指在自由滑裡放更多的四周跳，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就是一種花滑的全新高度的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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