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趴在冰面上,維克托就跪在他邊上,見他睜開眼睛,緊張的呼喚道:“勇利,你聽得到我的聲音嗎?你還好嗎?哪裡痛?可以自己坐起來嗎?可以接受移動嗎?”
花滑是危險性很高的運動,撞擊和練跳躍時摔倒都再正常不過了,而且當有人摔在冰面上的時候,決不能立刻上去攙扶,以免加重對方的傷勢,通常來講,要在受傷的人確認自己可以被移動時,再伸手去幫忙,又或者快速離開冰場,讓專業救助人士上冰去處理。
勇利張張嘴,沒能發出聲音,只是吸了一口涼氣,過了好一陣子,他才翻過身仰躺著,一股熱流從額頭順著臉頰落在冰面上。
他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問道:“我剛才沒聽清,你說什麼來著?”
維克托又重複了一遍,勇利喘了口氣,回道:“我可以接受移動,但沒什麼力氣,你撐我一下。”
能移動就說明勇利判定自己沒有受到骨折、骨裂和骨骼錯位之類的傷勢,維克托鬆了口氣,勇利對自己身體狀況的判定通常很精準(畢竟受傷次數太多了)。
他從後方扶起勇利的上身,又雙手託著他的腋下向上抬,勇利就藉著他的力氣勉強站起來,又很快捂著小腹神情痛苦的半跪在冰面上。
好痛,就像是有刀尖在腹部攪一樣,墜墜的、尖銳的痛讓他冷汗直流。
維克托俯身問道:“是撞到這裡了嗎?還是摔出內傷了?你還可以站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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