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人類嗎？”

“不是。”

“那他們是什麼？”

店主坐直身體，伸了個懶腰：“就是鮫人啊，我記得西方人下海時也趕走了不少蠻子，不過他們管那些蠻子叫美人魚。”

他搓搓手指，露出猥瑣的笑意。

“鮫人可都是好東西啊，不僅能織水為綃，墜淚成珠，鱗片可以入藥，唾液可以止血明目，眼睛還特別漂亮，挖出來就變成發光的夜明珠，可以做好多設施的能源，從鮫人身上煉出的油能製成萬年不滅的長明燈！”

“而且鮫人長壽，有些鮫人可以化出雙腿，加上容貌美極，面板白嫩、頭髮和海藻似得，睡一睡可強身健體，年紀小的也不要緊，將魚尾剖開就能取出雙腿，那滋味當真是絕了。”

“他們心口還有一顆鮫珠，吃了可以在水裡呼吸，延年益壽……”

隨著店主的話，三人心裡都感到不舒服，勇利甚至有股隱隱作嘔的感覺。

那店主之後還對他們擠眉弄眼：“可惜那些東西繁殖能力不強，現在已經只剩幾條了，等到最後一天，我們再把最後一條拖出來，讓海婆婆拿去用作地隱大人的祭品，然後就可以讓我們玩了嘿嘿。”

三人走出店鋪，阿明有些憤憤道：“雖然我是人類，但聽到別人這麼說一個種族，就能猜出他們的暴行，真是……與為自己和這些人是同族而感到恥辱！”

勇利搖搖頭：“別把他們當人看比較好。”

他仰起頭，左右環視周圍，語氣篤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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