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寒羽說的對，一切順其自然，都會好的。

也許……吧。

宋子清走路都歪歪斜斜的了，我忙上去扶住他：“宋子清你這樣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有什麼意思啊。”

“有意思，當然有意思。”宋子清卻笑：“壓抑了太久，至少可以這樣痛痛快快的爆發出來，多帶勁兒啊。”

看著他這樣，我實在忍不住了：“宋子清你到底怎麼了？如果心中藏著什麼事，或許……說出來，我當你的聽眾，會更好受吧？”

“你？當我的聽眾？哈哈哈哈！”宋子清彷彿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要你當我的聽眾，要說給你聽，那麼我們之間也就真的完了，你真是個撒比，徹頭徹尾的。”

我抬頭看宋子清，他的側面哀傷又落寞，這樣的眼神，我在魑魅那裡見過，我在冷陌那裡也見過，我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眼神。

“怪不得以前遇到的長輩都說，愛情就是毒藥，一旦飲下，萬劫不復。”宋子清望向天空，瞳孔漸漸放空：“誰都不想飲毒，但誰都不知道，原來不知不覺間，毒藥竟然早就種在了心底，不斷髮芽，不斷長大，最後終於遍佈心臟，遍佈大腦，遍佈全身。”

他的話中壓抑著某些無法表達出來的感情，我有些懂了，安靜了下來。

我扶著宋子清走進前面的大庭院裡，夜晚冰城的風吹在身上，很涼，讓人清醒，但清醒著的人，並不想清醒。

要去後院需要上個小樓梯，我扶著宋子清讓他先上去，他走上樓梯，在樓梯的盡頭回過頭：“丫頭，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場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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