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向淵有些戲謔的顛了顛懷裡的紀行，問：“害怕嗎？”

紀行搖了搖頭。

“不怕嗎？給你帶進來切片了。”

紀行攢著衣服悶悶的說：“幼稚。”

賀向淵笑著把人帶到了更深的地下，那裡整一層都是打通的。

裡面待命的醫生見賀向淵進來，上前問道：“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賀向淵把紀行放到病床上，左手緊緊拉著他的手，憂心道：“他最近有些嗜睡。”

“嗜睡？”醫生坐下來開啟電腦，虛擬成像顯示，他將這些資訊錄入其中，“還有別的症狀嗎？”

賀向淵擰眉想著，“很容易被資訊素影響，很……軟？”

這段時間表現得太明顯了，和紀行性格差異也比較大，雖然還是很兇，但是還是可以明顯感覺到不對的。

“正常。”醫生說：“我之前說，用了那個藥會把他的性格無限放大，對資訊素敏感，你可以理解為是對你的依賴。”

“性格無限放大？”賀向淵皺眉重複著這幾句話。

他知道醫生說了這句話，卻以為這句話的意思是，紀小行會變得更兇。

正因如此，他才會在紀行軍訓之前用上這個藥。

調節情緒也可以暫緩疲憊。

沒想到，紀行的性格居然——？！

這算什麼意外之喜嗎？

紀行拽了一下賀向淵的手，狐疑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賀向淵俯身親吻他的額頭，藉此來緩解一下他不曾展露出裡的慌張，“我找人配了一些隱匿a3的藥，之前給你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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