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行:“……”
不僅僅是單悸吧。
觸手怪一晚上都未必能寫出這麼多。
更何況還有路上快遞的時間。
不管過程如何,這一打厚厚的手抄是到他手上。
紀行折返回去把手抄放到宿舍,隨後才去訓練室。
今天跟班的是舞蹈,也就是鄭一沅的帶班。
這個班裡相比上一個班他認識的人就多了。
像頌歌,蘇銘宇和吳清泉都在這。
紀行感覺吳清泉這個人很複雜,他懶得跟這種人過多交涉,紀行比較習慣乾脆利落的解決一切製造麻煩的人。
沒有什麼是一刀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刀。
舞蹈教室和別的教室不同的是,在地上和牆壁上都鋪有軟層,即使站不穩撞上去也不會受傷,要不然動不動頭破血流的,老師也遭不住。
頌歌盤腿坐著,時不時的俯下身壓腿,看見紀行進來他搖了搖頭說:“你應該過幾天再來的。”
“為什麼?”
頌歌沒有直說,而是問道:“知道我們昨天練的什麼嗎?”
紀行搖了搖頭,不是理論課程他不需要接觸,自然也不會有老師告訴他。
吳清泉在一邊抱著腿插嘴道:“今天要劈腿。”
“劈腿?”紀行腦海中浮現出賀向淵的臉來。
劈腿?
這不太好吧。
頌歌白了他一眼,正要解釋,結果扭頭看見紀行的表情他先愣了,“你為什麼一臉期待的樣子?”
“……你看錯了。”紀行清了清嗓子,“不就是拉筋嗎,我知道。”
“據說鄭老師找了兩個幫手,三個大漢抓著你拉筋。”吳清泉一想到那個畫面就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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