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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歌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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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花凋了又開,已經兩個多時辰過去。

銀鉤似的月亮懸停在天幕最高處,正是夜色最濃的時候。

陸重霜一動不動地坐在塌上,慢慢翻著文宣給自己編撰的詩集。她上回讀到的那句“昨夜花凋弦下月,今宵有恨淚縱橫”,也被他收編在內。他寫小楷,筆鋒極潤,不似陸重霜那般陡峭冷峻。燭光照著微黃的蜀紙,瞧去是暖的,指尖一觸,卻滿是秋夜的寒涼。

葶花帶領女官搜查各宮去了,帝君寢殿內,醫師與侍從仍候在原處,沉默地數著燭芯灼燒的細響。年紀大、資歷深的幾位太醫有聖人賜座,還好過些,年輕的醫師與侍從們只能低眉順眼地立於一側,祈求帝君平安。

最可憐的莫過於還跪在殿外的蕭才人。他起先不死心,哭著在殿外央求,哀嚎聲透過窗稜,似有似無地傳到裡屋,像絞死貓似的。

陸重霜聽著,既不派人出去責備,也不鬆口命他回宮,擺在她手邊的雕鳳燭臺換了一根又一根的蠟燭,外頭的聲兒也漸漸止息,興許是嗓子啞了,哭不動了,當然也可能是暈死過去了。

誰在乎呢?

“陛下,”長庚上前,手裡攥著個拿帕子裹緊的木偶,“葶花那頭查到了點東西。”

陸重霜接過,揭開巾帕的一角,朝內瞧了眼,又將桐木偶人遞了回去。

正刻姓名,背刻生辰八字,紮了七根朱繡花針,意在招惡鬼作祟,是厭勝之術無疑。

“哪找到的?”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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