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為蝙蝠俠的布魯斯此刻正面對著綁在大橋墩上的炸彈, 眼前的一幕又彷彿和另外一個世界重疊在一起，穿著暗色蝙蝠裝甲的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將自己的目光又落在了驚恐的眾人身上, 又一次，他想到，又一次被小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小丑就像是吸收了全部哥譚的黑暗面一樣, 他誕生在哥譚裡, 他給哥譚帶來了更大的不幸。

而更加可怕的是, 不論是在另外一個世界, 還是在這個世界, 小丑都以所有的負面情緒作為他快樂的源泉, 尤其是他本人的負面情緒。

他越是痛苦, 小丑越是開心和快樂, 對方就像是尋求著機會的獵手，總是希望透過這樣的手段去擊垮他的精神, 而更為微妙的是, 哪怕他□□上受到任何的傷害, 小丑反而會優先比他本人更為暴怒。

想想他的小丑女，小丑上次因為對方的獨斷專行，而差點殺了她……

如果是洛希可能會大罵對方是碧池, 竟然連這個時候腦海裡自動浮現的都是洛希嗎？

想到這裡，布魯斯又低下頭看到了猙獰的血紅字型，在字型上寫著“為什麼不笑一笑, 蝙蝠俠。笑吧, 你的妻子在我的手裡, 是選擇哥譚還是她, 你要好好想想。”

他的思緒瞬間又回到了那個破敗的世界, 耳邊似乎又傳來了小丑張狂的大笑，“你應該選擇的，可憐的女孩，蝙蝠俠會選擇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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