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顏先開啟那副小的:“這是晚生遊學之時有感而發寫的一首小令,請老先生過目。”
掌櫃的雙手接過,只見白字黑紙上只有寥寥數語:玉雪庭心夜色空,移花小檻鬥春紅,輕衫短帽醉歌重。彩扇舊題煙雨外,玉簫新譜燕鶯中,闌干到處是春風。
落款是——牧羊居士。
掌櫃的喃喃的唸了兩遍,越念越激動:“這……真是一首好詞!”
“老先生過譽了。”
掌櫃的抬起頭,見齊顏今日換了一身衣服但仍是補丁套著補丁,不過身體卻挺的筆直。雖然得了誇獎表情也是淡淡的絲毫不見驕傲之情。
掌櫃的年輕時三次仕而不中,不得已才從父親的手中接管了這間書齋。如今已年近花甲自問不僅寫不出這樣一手魏碑好字,更得不出如此絕妙的詞。眼前這個少年人不及弱冠便已有了舉人的身份,前途不可限量。
想到這裡掌櫃的對齊顏愈發恭敬起來,齊顏好似渾然不覺又拿出另一幅卷軸,二人一起將卷軸展開。
第二幅卷軸長一尺,寬約半尺:“這……這是?”
“《九成宮醴泉銘》,晚生出身晉州此碑帖乃晉州一寶,立於陳倉郡下,其作者已不可考。晚生幼年時得償一見數年不曾忘懷,便斗膽仿寫了一副。”
果然在字帖的落款赫然寫著:牧羊居士謄寫於景嘉七年。
掌櫃的這才覺出違和之處,問道:“舉人老爺為何不落下印鑑?”
“晚生初出茅廬還未曾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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