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顧煬發現如今的情況已經不僅僅是樊淵需要把寒氣過渡到他身上那麼簡單,他也變成了需要樊淵的寒氣才不會周身滾燙難忍的體質。
他們兩個,誰離了誰都不能獨活。
車子已經駛進小別墅的院子裡,司機很有經驗的先行離開了,留下樊淵和顧煬還待在車後座。
天空慢慢飄下了小雪,馬上就要到三月份了,這怕是冬天裡的最後幾場小雪。
車內的溫度時而冰冷,時而炙熱,兩個人毫不相讓,在小小的車子裡口唇爭鋒。
直到小雪停下,車子外面結了一層薄冰。
車門被開啟,薄冰也在這時慢慢融化。
顧煬是被樊淵抱出來的,這場口唇爭鋒的最終勝利者,到底還是樊淵。
他們在路上浪費了許多時間,回來已經很晚了,但就算這樣,定下的學習計劃必須執行完畢。
顧煬撐著睡意把今天需要做的題做完,掙扎著寫下最後一筆,立刻趴在了桌子上,迷迷糊糊的不想動彈。
樊淵抱起顧煬回到臥室,兩個人仰倒在大床上,蓋被擁抱,共同進入夢鄉。
曾經的樊淵有著非常苛刻的生物鐘,按時睡覺按時起床,從不曾晚過,像個沒有私慾的機器。
可如今的樊淵慢慢的也會賴床,也會起晚。
第二天,兩個人就起晚了。
又是一個兵荒馬亂的早晨,兩個人坐車趕到學校,一下車就開始在校園裡奔跑。
眼看著要遲到了,校園內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樊淵和顧煬奔跑著路過教導主任,跑過時的風幾乎吹起教導主任這學期新買的假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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