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淵卻轉身從揹包裡掏出一盒酒精棉籤,衝顧煬招招手。
“過來,在外面被風吹了一路,需要消消毒。”
顧煬看到那個酒精棉籤就有點慫,他這耳洞剛打的,耳垂還有些紅腫,每天都要塗幾次酒精消消毒。
雖然樊淵手法又快又準,沒出什麼血,但疼還是會疼的,特別是用酒精棉籤擦的時候。
樊淵見顧煬猶豫,直接伸手勾住顧煬頸間的頸鍊,將他拉到了面前。
顧煬瑟縮了一下,還是側著頭面向樊淵露出耳朵,順從的讓樊淵把耳釘摘下去。
他皺緊眉頭一副等死的緊張模樣,渾身緊繃著等待棉籤落下。
樊淵卻沒有立刻擦,而是先衝顧煬的耳朵吹了吹。
“放鬆,別緊張,忍一忍,過幾天就好了。”
顧煬垂頭喪氣的“嗯”了一聲,耳朵的腫痛被樊淵一吹似乎也沒那麼痛了,清清涼涼的。
樊淵將酒精棉籤小心翼翼的按在耳洞邊,輕輕擦拭。
顧煬想過長翅膀的時候用自己的口水塗一塗,又怕這一塗下去,耳洞再重新長死了,那不就是白紮了兩下嗎?
所以他只能放棄,每天由樊淵幫他塗幾次酒精消毒。
樊淵塗的很小心,每塗幾下都要對著耳垂吹一吹,吹得顧煬的耳朵是越來越紅。
給顧煬消完毒,樊淵又把耳釘擦了擦,這才重新給他戴上。
顧煬抬手碰了碰冰涼的耳釘,又想到那張好看的照片,就覺得這點小痛苦也不是不能忍受。
樊淵收起酒精棉籤,轉手就把幾張試卷放到了顧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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