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如箭尖般滲透進男人的尾髓。
心驚之餘,他覺得有趣非常,以同樣的方式剖析牛可清,“如果我是貓的話,那你就是鳥,那隻飛過為我銜藍寶石的鳥。”
牛可清饒有興致地笑了,“那你倒是說說,我是一隻什麼樣的鳥?”
古伊弗寧沒有回答,他微微俯身,湊到牛可清跟前,那一雙高畫質鏡片後的藍眼睛微眯,細細地打量起牛可清的臉。
——認真得像在做學術研究。
過了足足幾分鐘,他才直起腰來:“聽說過奎扎爾鳥嗎?”
牛可清搖了搖頭,“沒有。”
“它是生長在瓜地馬拉的一種鳥類,通體綠色的翎羽,眼睛是深黑色的,尾巴尖的翎羽很修長,你和奎扎爾鳥......給我的感覺很像。”
牛可清託著下巴,一歪頭:“為什麼像?”
古伊弗寧伸手,輕輕地摘下對方的眼鏡,深深地凝視著他的眼睛:“你的瞳孔很黑,眼角是一道流線型,給人一種......深邃感,就像森林裡一片幽暗的墨綠色,會不停地釋放氧離子,令身邊的人很舒服。”
牛可清被他盯得臉發燙,好像聽見了什麼隱秘的情話,連嘴巴都磕絆了:“我、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鳥類……”
“奎爾扎鳥是自由的象徵,”古伊弗寧將雙手別到背後,考究地講道:“據說,若是把這種鳥捕獲並囚禁在籠子裡,它就會立即死亡。”
牛可清搶回了自己的眼鏡,重新戴上,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不自由,毋寧死。這點倒是跟我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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