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之時,牛可清咬著雙唇,抑制住喉嚨裡欲出的呼叫。那嘴唇充血漲紅,如待人摘取的櫻桃。
不過古伊弗寧是不會去觸碰的。
他們有著一個共識:禁止與對方接吻。
接吻有著另一層含義,屬於情人,不屬於兩個相互利用、只求釋放欲.望的炮.友。
對於這兩個約.炮成性的男人來說,嘴唇是伊甸園裡的禁果,哪怕再誘人,哪怕在垂涎,也不該與床伴接吻。
於是乎,腰臀挺忙的,嘴皮子倒是閒。
古伊弗寧調侃牛可清說,“牛醫生平時挺不待見我的,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啊。”
“平時是挺不待見的,現在嘛,也就勉強待見。”
側頭,古伊弗寧看向床頭邊,上面放著牛可清摘下來的眼鏡——
橢圓的無框小鏡片,文雅而精緻,兩條眼鏡腿細得像根銀針,纖細中藏著銳利。
望著那副眼鏡,古伊弗寧喃喃道:“這眼鏡,像你的本體。”
牛可清順著他的目光一看,“怎麼說?”
“假正經。”
“古醫生平時看起來也挺正人君子,到了床上還不是原形畢露,”牛可清伸手去,將古伊弗寧那副眼鏡拿起,放到自己的眼鏡旁邊。
兩副文縐縐的眼鏡,靜靜地擺放在床邊,鏡片上反射的光隨著晃動的大床而搖曳。
帶著諷刺的浪漫。
“唔......”
放肆的欲.望從血管中噴薄而出,像火山的岩漿般,滾燙地流淌在身上的每個部位。
交纏的不只是熾熱的軀體,還有共振的靈魂和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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