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的深夜晚風微涼,空氣裡夾雜著新柳和花苞的清香。
王照安不顧於英的勸阻出了門,只說要回舊房子去準備賣房材料。
她傷心至極,流完了眼淚,只剩下冷漠遲鈍的身軀固執地穿上大衣,堅持在半夜離開。
新房子和舊房子距離將近十公里,王照安沒有打車,而是和路燈下自己的影子一起走回家。等走到家,體力就耗盡了,她就能夠什麼都不想,倒頭睡上一覺。
她選了一條寬闊的大路,沿路燈火通明,路上很少過車,也沒有人。
王照安越走越熱,額頭冒出汗珠,細風吹過一陣寒涼,她開始頭疼。
再走,腳底和腳脖子都開始疼。敵不過疼痛的王照安還是坐計程車回了家。
進門後的黑暗靜寂裡像是隱藏著一張長滿獠牙的口,王照安站在小小的客廳裡,卻覺得家裡大得像荒原。
她快步走遍每一個房間,將燈全部打到最亮,頹然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無所事事。
一安靜就要回想事情,想到王寬正說她喂不熟,於英覺得她是跟隨父親盜墓的兒子,父親在墓裡往外遞財寶,兒子在錢財到手後就將系在父親腰間的繩子一鬆,讓他葬身黃土之下。
冤枉。她當然覺得自己冤枉。但是轉念一想,她也承認自己和純善正直不太扯得上關係。
如果沒有東窗事發,她會繼續把王寬正包養情婦的事情包庇下去,在家裡做個合格女兒,只等王寬正老了,讓他見識一下高階養老院裡的晚景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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