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舊賬，就在我父親和我身上算吧，而且我可以幫你，因為我b你清楚他的痛點在哪裡。”

王照安的眼睛像一汪深潭，沉靜無波。

“你答不答應？”

周廣陵的手指來回摩挲著下巴，半晌，說了句好。

“還有，”王照安把裝有t檢報告的檔案袋遞過去，“今天李自昤打我的事情，我準備報警。我不會主動把你這裡有x招待的事情說出去。這個應該不是麻煩吧？”

他掃了一眼檔案，沒有接，只是點頭示意她放在茶几上。

應酬結束後，他叫人調過監控，看到了李自昤蹲守和打人的全程。她的動作乾脆利落，每一次出力都沒有虛招式。王照安慌亂之間能巧妙地側過身用大腿去轉移李自昤的力道，腦子還算清楚。捱了這麼多下，緩了幾分鐘就能站能走，人也夠皮實。

“要是想讓她判刑，你就不該躲。她下手重，但是沒有造成輕傷，報警意義不大。”周廣陵點上支菸，抽了一口繼續說道，“不過可以找人教訓她一下。”

王照安搖頭。

他含一口煙在嘴裡，慢慢撥出來，笑道：“聖母心犯了？”

“不是。”她神色嚴肅，“如果她是小打小鬧，拍打幾下，我能理解。但是她對我下的是死手，我就算再喜歡李子明，也不會因為他而縱容他妹妹。二十一歲也不是小孩子了，做出這件事之前，她就該預想到後果。”

周廣陵饒有興味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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