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是不錯。”

至於是什麼緣故讓豬妖讚美師中身上的破爛衣服，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這豬妖萌萌噠噠的眼睛分明就是在說，這一件衣服破舊了一點，總還是能穿的，總比像是俺這樣光腚的要好。

聽到豬妖話音當中的童音，這師中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再聽到豬妖近乎溢美之辭，這師中由衷地笑了。

師中老了，但是他這笑容卻很燦爛，就像是午後的陽光一樣明媚暈目。他低垂著頭顱，打量著一身破爛的衣服，像是在欣賞著某位大師的傑作一般，媚眼之間展露著無比的笑意。

“俺已經有數萬年沒穿這件衣服了，”師中邊說著邊又咧開了嘴笑起來，“自從渾身長出黑茸茸的長毛之後，俺就不需要再穿什麼衣服，身體都被長毛覆蓋住了。”

往事有些不堪回首，但是當提及到往事時，這師中的面孔上還是紅了起來，顯然是為自己以前做過的蠢事感覺到有些羞愧，才有這樣的表現。

話畢後，師中走到桌子前面拉出桌下的凳子，一屁股坐在凳上後目視著劉菱才說：“主人，傳授你火焰法術之事，俺定當會盡力，就請主人放心好了。”

劉菱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而師中接下來的行為有些的怪異，讓劉菱感覺到莫名其妙。師中嘴上下張合，卻聽不到他說一句話出來。看著師中怪異的舉止，劉菱眉頭幾乎要擰成了一個大大的疙瘩了，凝視在師中臉上的目光也充斥著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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