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手心裡的雪片沒有化。
肖深蔚捧著碩大的雪片低下頭看著形狀各異的雪花。
炭頭看著飄飛的雪興奮地嗷了一聲竄出去,撲進雪地裡奔跑打滾兒。
花捲站在雪地邊緣猶猶豫豫地踩了一腳。
然後迅速縮回爪子轉身上樓,放棄了出門。
容允看著肖深蔚有些蒼白的臉,目光落在他手上遲遲不化的雪片上,眸子有一瞬間黯淡。
這是喪末第三年的第一場雪。
出來的人很多,大都裹著厚厚的各種獸皮。
容允牽著肖深蔚的手在雪地裡慢慢地走。
炭頭跟在他們身邊,一邊走一邊仰著頭張著嘴去接著落下的雪片。
一片雪花落在白狼的鼻頭上,迅速消融成水珠。
白狼打了個噴嚏。
“傻狗。”
肖深蔚笑了,拍拍它的腦袋。
沒走一會兒,白雪便落了滿頭。
肖深蔚側過臉看容允,突然道:
“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一起白頭了啊?”
握著他的手緊了緊,容允轉過臉看著肖深蔚的眼睛,認真道:
“你會好起來的。”
肖深蔚看著容允認真的表情,彎起眼睛笑了:
“嗯。”
如果說喪屍病毒是一種毒藥,
那麼容允無疑就是他的解藥。
如果喜歡容允也是一種毒藥,
肖深蔚想,
那我就把解藥扔掉。
兩個人到了小南門買了雪片糕,漫無目的地在城裡閒逛,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城東。
難民營外一群人圍著,一片喧鬧。
肖深蔚拉著容允湊過去,看到了站在外圍正喊得起勁的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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