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道：“五歲。”

秦亦舒唔了一聲，道：“那好，據說修仙界六歲測靈根，這一年你便跟在我身邊學習吧。”

柳兒眼睛裡冒著星星，忙點了點頭。

荊傲雪：“……”

這種酸酸漲漲的感覺是什麼，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在吃醋，可惡！

她翻了個白眼，語氣有些不好的道：“秦將軍，可否允許草民再給大人診一次脈？”

顧白薇臉色也不太好看，她是最清楚秦亦舒養女，所代表的意義和價值，她沒有想到秦亦舒居然真的會……

難道秦亦舒這輩子是真的不想成婚了嗎？

她心裡難受，可到底還是關心秦亦舒的，聽荊傲雪這麼說，頓時道：“莫非你想出新的診治辦法了？”

荊傲雪搖了搖頭，道：“還沒有，不過秦將軍幫了我這麼大個忙，我總要盡心盡力才是，說實話……上一次我沒有太大的把握，所以不敢隨意承諾，可這一次為了這份恩情，我就算想破腦袋，也會想辦法治好秦將軍的。”

秦亦舒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聽到這話，心裡還是一喜，音量都提高了些，道：“此話當真？”

荊傲雪應了一聲，走上前將手指搭在秦亦舒的手腕上，道：“自然，不過這治療過程肯定極為耗時，不知道秦將軍還會在這村子待多久。”

秦亦舒看她診脈，道：“待到我死，亦或者是……我的身體真的康復。”

她是一個極有報復的人，對於天下百姓，黎明蒼生，有著天生的悲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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