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心裡忍不住暗自冤屈,也不知自己做了什麼孽,救了人回來,非但沒有得到半分好臉色,還人前馬後地小心伺候著,唉!誰叫自己的生計全仰仗人家呢。
前些日,二人因些瑣事吵了一架,這人便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老馬面館能開得下去,自是靠著那一口鮮魚面,而這鮮魚面也只有眼前人才做得出來,老馬是個粗人,哪裡學得來將魚糜包在麵條裡的粗活,是以短了氣,處處仰人鼻息。
如今這人終於肯出山了,老馬美滋滋地又把營業的紅招牌給掛了出去。
這不,到了午後,陸陸續續便來人了。
狹小的廚房裡,灰衣人將面具脫了下來,露出一張清麗俊逸的臉,容玉拿起碗喝了口水,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三年前,他被老馬所救,被帶到了這荒蕪的垠西鎮來,這一待也待了三年。回頭一想,自己竟沉得住氣,原本他是那麼跳脫的一個人,連繁華的京城都關不住他。
自嘲地笑了笑,他拿過甕子,悉心料理著手上的面。
等處理好,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隱隱有打架的呼喝聲傳來,自打到了這個鎮上,容玉從不在外示人,想著老馬自己也有兩把刷子,倒不必擔憂,可沒想到,這喧鬧聲愈發大了起來,竟是有砸店的苗頭。
容玉心裡一緊,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擦了擦手,帶上了面具,開了門悄悄往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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