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笠的腰上仍有遲遲沒能散去的淤傷,裴晏禹摸不到,他卻痛得皺了皺眉頭。
他在接吻的過程中遲疑了,額頭抵在裴晏禹的唇上,又忍不住往他的頸子上舔了一下,呼著熱氣笑問:“饞貓,不怕被人看見?”
裴晏禹呵著氣,垂首輕啄他的嘴唇,另一隻手則抓皺韓笠的襯衫下襬,費力地嚥下一口唾液,啞聲說:“我想看看你的襯衫是不是還溼著。”
黑暗裡,韓笠總以為自己看清了裴晏禹的眼和他眼中的笑意。這隻饞貓在想些什麼呢?那明明只是他在汽車站裡的一句無心抱怨罷了。韓笠當這話是調情,哼笑著用鼻尖蹭他的鼻尖,張開嘴唇,伸出微微顫抖的舌尖。
裴晏禹垂眸看著,不管不顧地捧住韓笠的臉,狠狠地吻住他,把他的舌撩進自己的嘴裡。深得不知要等誰先痛出聲音。
若不是老舊、陰森、潮溼的樓道內有老鼠跑過,踏響腳踏車的鈴,驚得韓笠不小心咬到裴晏禹的舌頭,疼得裴晏禹叫了一聲,這貪婪的吻尚不知該如何終結。
韓笠托起他的下巴,湊近看,輕聲道:“看看,咬傷了沒?”
“沒,不疼。”裴晏禹抿住嘴唇,剛才被咬疼的舌尖掠過牙齒的背面,沒一會兒便麻木了。他看見韓笠的額上膩出一層細汗,赧然地抬起手擦了擦,說:“先回去吧。”
聞言,韓笠免不了遲疑,裴晏禹誠摯的眼神更讓他的心裡產生更深的困惑和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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