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二十八章“當某一天來臨時，為師，與丁烈站在了敵對面，而且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你當如何自處？”

慈雲真人深吸一口氣，眼神凝重地道。

此言一出，黃小妮瞳孔微微一縮，她看向慈雲真人，緩聲道：“師尊，與小黑子現在是敵人？”

慈雲真人微微搖頭道：“為師是說，如果有那麼一天來臨時，你會怎麼做？”

黃小妮搖頭道：“我不知道……”她根本沒去想過這個問題。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只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她還如何抉擇？

一時間，黃小妮面露痛苦之色。

慈雲真人看到這一幕，心中微嘆，卻也沒有再繼續為難黃小妮：“小妮，為師就是這麼一問，你別當真。”

這個問題，對於黃小妮而言，實在太難抉擇了。

這一點，慈雲真人早就料到。

儘管如此，她還是希望能夠聽到自己想要的那個答案。

但很明顯，她聽不到。

黃小妮根本回答不出來。

如果硬是要黃小妮回答，指不定還不是她想要的那個答案。

一想到此，慈雲真人便覺得自己不夠狠心。

只是到了現在這一步，又該怎麼做呢……慈雲真人陷入沉思當中。

因為，丁烈與千帝皇朝，已經造成了難以化解的仇怨。

慈雲真人看著黃小妮，微微有些失神。

“師尊，那咱們出去吧！”

黃小妮露出笑容來。

“好！”

慈雲真人回過神，微微一笑，帶著黃小妮，走出了神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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