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循著命運的軌跡，按照原本的軌道，搏殺三尾妖狐，追到了斷崖之下，看到了三尾狐和六尾狐都不願獨自離去，情殤岩漿。

“雖是情深，令人感嘆憐憫，心生同情，然而卻不能改變它們身為妖的本質，不能改變它們殘殺百姓的事實！對於天地自然而言，天地萬物，相互平等，可對於我們人類而言，一切都要站在我們的立場來考慮，因為我們是人，這就決定了基本的態度。妖吃人，我們就殺它們！”

正在看著岩漿呆呆出神的張小凡，忽然神情大動，扭過頭來，尋找蹤跡，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什麼是正？什麼是邪？要有一個基本的道德標準，然後以自身的立場來衡量罷了！”

聲音再次傳來，張小凡張了張嘴，正要大喊，卻見焚香谷的天才弟子李洵和燕紅疾馳而來。

“前路漫漫，謹守底線！記住了，未來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風雨過後，總會見到彩虹！”

聲音落下，還有最後一句再見作為道別。

滿月井一側，楚陽微微一笑，騰空而起，朝著圓月而去。

躺在白雲中，望著滿月，取出一柄仙酒佳釀，倒灌一口，仔細品味，倒也頗有滋味。

“為一人而情痴，為一人而情亡，卑微的愛情卻能見證世間最偉大的情感！”

楚陽幽幽一嘆。

有些事情，他可以去守護，可以去推動，自己卻無法做到。

“人心啊！”

喝完一瓶酒，楚陽盤坐白雲中，元神溝通天地，參悟天地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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