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梟還是穿了，聞聆露出得逞的壞笑。哼哼，這幾天老有人盯著白梟的臉看，得給他擋住。

又給白梟圍了一條可以徹徹底底擋住臉的圍巾，圍得只剩下一雙眼睛還在外面。

好歹，終於少了太多窺探的眼睛。不過因為著裝略奇葩，所以還是有很多打量的眼光。

都是來看奇葩的。

白梟今天出門就穿成這樣，聞哆哆穿的反而不如白梟多。

白梟抱著聞哆哆在電視臺門口等著，一隻手抱娃，一隻手拿著手機玩起了古早遊戲——植物大戰殭屍。

等白梟的土豆種滿菜地的時候，聞哆哆撲騰著要從他身上下來。他聞到味兒了。

門口有個賣烤紅薯的大爺，推著他的小推車正從他們身邊經過。到半夜了，大爺也收攤回家了。小燈泡發出暖暖的橘色燈光，熱氣從他的灶臺散開。

白梟抓著聞哆哆的衣服把人提回來，手機放進兜裡。

“幹什麼？”

“吃！爸爸，要吃。”聞哆哆伸出胖乎乎的手指頭往大爺的小推車一指。

“等等，我看看有沒有錢。”白梟從身上摸。他平時除了愛吃點糖以外也不吃東西，也不用買東西，所以不拿錢。

聞聆倒是會把錢放在鞋架上。白梟出門連鑰匙都沒拿，也沒往正門下去，直接從陽臺飛下來的。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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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天黑沒人看清，保管嚇死一批人，還以為誰家想不開從陽臺跳下來了。

白梟摸了半天，才摸到一張皺巴巴的五塊錢紙幣。他想了下，還是上次給聞哆哆買了一包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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