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你們剛剛說的都是實話，我也知道。”

“可我們攪黃了你的一切。”白樂樂伸手撓了撓頭，像一隻惹母親生氣又不知該怎麼辦的小袋鼠，表情可愛又無辜。

古亞腦海裡莫明又竄過早上見她穿抹胸時的情景，她的面板雪白又亮……臉微紅道：“沒關係，當初我在設計這些節目的時候就曾想過，如果能有人發現它的破綻，我就會將這個事情公之於眾。只可惜，這幾年來，都沒有一個人看出。而你，是第一個發現的。”

“對不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其實她根本也不是靠自己聰明發現的，而是因為她有這裡人不具備的超前知識。

“沒關係，這一天遲早會出現。我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而且那個人還是你。”

“……”

“這樣也挺好的，以後我再也不用被他們當城神使，做一些常人難以做到事情。更不用聽他們的祈禱，為難自己真能聽懂神意。”

他鬆開掌手，難得放鬆一笑，那雙紫色的眼神使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憂鬱的迷人氣質。

白樂樂看得心跳亂了一拍，暗道，這tm簡直就跟年輕的小李子一模一樣啊。

“呃……真的很抱歉。”

“我都說了，你們不用這樣。其實這事情被拆穿以後，我還挺開心的。”

“開心？為什麼？”

“因為我不用再欺騙大家了，心裡一直壓著我的那塊石頭也落下去了。此刻我很輕鬆。”

“那你們以後還怎麼吸引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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