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知道。”

被壓在身下的人有些艱難的回答道。

“說！”

張兮緊了緊掐住對方脖子的手。

“心中有你，自然就能知道你在哪。”

她回答道。

“什麼？”

張兮的手沒有再加力道，再加力道她就會死掉，也不能再回答自己的問題。

“是你讓溫浩派人來向我風霜城傳遞招納賢士訊號的，現在，我來了，你又不願意接納我麼？”易詩霜看著張兮，臉蛋兒因為被張兮掐著變得紫紅。

“黑炎軍團已經沒了，張兮也已經死掉了，我只是一個心有不甘的孤魂野鬼。”張兮並不承認自己還是原來那個張兮，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死掉了，他不希望自己活過來的秘密被人知道。

哪怕身下這個人，自己或許可以信任。

“不管是鬼是人，是你就行。”

易詩霜盯著張兮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張兮的眼睛，眼神是執著且堅定的。

“為什麼這麼執著。”

張兮心裡的某一根弦被觸動，他知道易詩霜看自己的這個眼神意味著什麼。

他不想被這樣盯著，不想被這樣誤會，不想被她誤會自己有別的意思。

這種眼神，他在姚語，在小白的眼睛裡都看到過。

現在的情況是，他給不了她們任何的回饋。

連最簡單的她們自己都沒辦法報答，還有伏靈沒有找回來，時隔這麼久了，自己是因為尋找伏靈才踏上的這一條路。

復興黑炎軍，並不是他的第一步計劃。

卻是在這過程中，不斷的知道自己所面臨的將是一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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