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何明書立刻說道：“我剛才說的是我自己，我說我是小人。”

何明書心裡暗恨，又氣自己剛才又沒能忍住，顧衡已經說過了，要是他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就離開顧家家學，不要跟在他身邊了。

易唯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的說道：“你這次道歉的有點快了吧？我剛才還在想你挺有勇氣的呢，我現在是顧衡的長輩，你跟顧衡是表兄弟，我也算得上是你的長輩，顧衡都沒敢出聲，你就敢當著我的面罵我，真是勇氣可嘉啊，可你怎麼這麼快就道歉了呢？再堅持一下多好。”

“我真的沒有說你，我是在罵我自己，我是小人，我是最無恥的小人。”何明書低著頭說道。

顧衡深呼吸，閉了閉眼睛。

易唯嘲諷的笑了一下，上課的時間到了，他不能耽擱了，直接快步往前走，反正來日方長。

他們一群人走到大廳外面之後，顧衡停了下來，轉身看著何明書說：“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說了，我最後再說一次，你要麼從明天開始不要再來顧家家學上課，要麼從今天開始不要跟在我身邊，你自己選吧。”

顧衡說完轉身離開，易宣看了何明書，在心裡嘆了口氣，然後跟了上去，他沒有辦法，也不想再為何明書說情了。

何明書一個人站在原地，氣得快要哭出來了。

易唯和孫祺上完課出來後，孫祺對易唯說：“我今天下午沒課了，能跟你一起去看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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