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還沒回應，他話又跟上。“你是什麼時候注意到的。”

程明神經一緊，他尷尬的笑著，“什麼。。什麼注意。”

“你不回答我也不逼你，那你認識李門煌這人吧。”

程明被問的滿臉冷汗，手腳開始有些冰涼，嘴上卻逞強著不承認。

“什麼李門煌，我不認識。”

“你可真不會撒謊。”艾瑟玩弄著桌子上的槍支，手指一擺，槍口突然正對程明，程明看著艾瑟那天使般的面孔慢慢轉變得猙獰。

“我現在開始問你第一個問題，你是什麼時候注意到異常的，你到底知道些多少，李門煌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我不清楚你說些什麼。”程明身體僵硬的坐在椅子上，他能說些什麼，他現在只是疑惑，懷疑，和有些害怕眼前這個人而已。

艾瑟緩慢的放下手槍，片刻恢復平靜，之前的猙獰面孔彷彿沒發生過，“你們這幫孩子，我是殺又不捨得，放又怕養虎為患，真是讓人難以處置呀。”

程明眼睛死死的盯著桌子上的手槍，絲毫沒有聽進艾瑟的話語，再艾瑟一轉身的空擋裡，程明抬手拿起桌上的手槍，槍口指著艾瑟的腦袋。

“艾瑟大人，把鑰匙給我。”

艾瑟突然哈哈的大笑，笑容緩慢轉為陰沉，詭異的聲音響起，似遠又近的飄渺，聲音卻意外的渾厚。

“我很欣賞你，不過不代表我可以縱容你這樣沒禮貌，乖，把槍放下。”

程明越聽越瘮人，他慌忙的退身，舉著手槍跑向門口，試圖有手槍開啟房門，身後的聲音再度響起，近的好像就在自己耳際，卻讓程明不敢再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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