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爾德點了點頭，“所以，現在是殺了他，還是放了他？”

利奧說不出來話。

他依舊清晰的記得自己進入聖教堂的時候，克拉倫斯教皇輕輕撫摸著他的腦袋，笑容不符合他年紀的慈祥，也記得自己學習術式知識，沒有理解而坐在已經空無一人的教學房間裡被克拉倫斯教皇發現後的上前仔細的與他解答……克拉倫斯教皇的存在，就能讓聖教堂每一個人安心，確信有著克拉倫斯教皇，他們就永遠有著庇護。

“我懂了。”拜爾德沒聽到利奧的回答，便知道了他的意思，“你確定他來這裡就是調查唐恩？”

利奧就點了點頭。他相信唐恩說的話，唐恩說是的，就是的。

拜爾德點頭說道:“那行。反正他來不來這裡，也就我們知道。他又沒做什麼事……我們怎麼樣做都行。”

利奧動了動嘴唇，沒說出話。

唐恩已經知道了，而且還是他自己說的。

拜爾德見利奧依舊是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就覺得他又像是變回了過去……本質上利奧還是那個性格。只是他本來的性格，也只對特定的人表露出來。

“隨便你打算怎麼做。唐恩不在，契布曼也不知道他。周邊的惡魔我會讓他們離開……你要怎麼做隨你。”拜爾德也考慮過，他留下克拉倫斯是被發現了總不能不管。要真的打起來，拜爾德也不太願意。

因為吃力不討好。

起了一個聖教堂的教皇對他也不會有什麼好處。倒是他自己上場打起來，最後受傷的還是他……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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