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挽說，“早點睡覺，按時吃飯。”

向北詩：“嗯嗯嗯嗯！”

她答應得飛快，電話也掛得飛快。

過了會兒，大概是回到宿舍裡去了，她的訊息又一條接著一條地彈出來。

時節已經到了深秋。

劉挽朝著手心裡呼了口氣，蹲在操場邊上跟她發訊息。

明明說的都是一些非常普通的事情，甚至會聊一些很沒有營養的話題。

可他的嘴角就是不受控制一般翹得老高，壓都壓不住。

* * *

“404老師，404老師。”對面的人招了招手，“怎麼了？是不是熬夜太久了？”

向北詩懵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她抬眼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助手小祿，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剛剛發了會兒呆，怎麼了？”

“主編說您新故事大綱的這個地方要稍作修改。”小祿指了指面前的一疊紙，“主人公早戀，周圍的人必須是抵制的態度啊，怎麼能都誇他們牛逼呢？”

向北詩翻了個白眼：“我的故事不是一直都這個風格？我的主角別說早戀，就是早婚早育未婚生子，那也必須牛逼。”

小祿：“……”

小祿苦惱地揉了揉自己的短髮，小聲說：“404老師，現在稽核很嚴的，您也知道，現在限制書號，本來出版的機會就很少……”

小祿說著說著，先嘆了口氣：“這樣不能出版，雜誌社會把出單行本的機會讓給明謀老師的。”

向北詩毫不在意：“給她就給她唄，明謀老師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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