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臨海,夜風中氣息都是鹹溼,空氣彷彿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熱的,夾雜著燒烤和檸檬的味道。
晚自修上課前,陸沉沉抱著軍訓服從洗衣間出來,剛走到312門口,就聽到徐茉莉用嗲嗲的聲音在打電話。
實在太軟儂了,第一次在在寢室見到室友的時候,她還以為徐茉莉是上海人。
陸沉沉走進去,寢室裡很安靜,對床馮熹微正在埋頭刷題,斜角的宣淼在玩手機,一個勁兒地戳個不停。
小小的屋子裡只聽到徐茉莉在發嗲。
陸沉沉把軍訓服曬出去,從陽臺上折回來,她還在嗲個不停,翹著蘭花指在叫爸爸。
這可不是她的親爸爸,徐茉莉叫的是她老公。
沒錯,老公。
大學寢室是社會的小縮影,陸沉沉還記得自己第一天到明德大學的人文分院報道,陸長河幫她把行李搬到312寢室,眼瞅著門口站了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的西裝男,以為是哪個同學的家長,熱情得上前打招呼。
男人挺友善的,和陸長河東拉西扯地聊了些家常,直到陸長河客套地誇一句他女兒徐茉莉長得真是乖巧好看,男人才微微一笑,對他說:
“我是她丈夫。”
毫不誇張,陸長河當時的表情都快裂開了。
與之相比,徐茉莉本人就淡定許多,根本不拿這當一回事。
大一新生規定晚上要自修,並且先進行長達十天的封閉式軍訓,班助為了讓大家儘快熟悉起來,安排了每一個社恐患者最害怕的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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