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憐憫她嗎？為什麼？

蘇落雁的心中有太多的疑問。

微涼的夜風吹起垂掛的帷幔吹起，風從敞開的大門吹到了內殿的深處，一切彷彿都被籠罩在煙霧中。

蘇落雁的臉龐變得模糊，還是那張臉，但表情卻是完全不同。

蘇落雁似乎很哀傷，那雙眼像是在問她，你還記得我嗎？

鬼使神差般，花蝶舞說出了一句話，“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

“嗯？”

花蝶舞自覺自己說錯了話，她連忙補救，“沒什麼。娘娘，我是想幫你。我知道你的身份，難道你想就這麼一輩子過下去嗎？當一個殺手，天天遊走在生死之間。”

“那又如何？你幫不了我的。”蘇落雁的臉還是那麼冷，好像無論別人說什麼，都不會改變她半分。

花蝶舞握緊拳頭，燦爛一笑，“誰說的？別看我這樣，其實我還挺厲害的。”

蘇落雁緊盯著花蝶舞的雙眼，想要從花蝶舞的眼睛裡面看出一點不一樣的東西，但是她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從那雙乾淨的眼眸中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情緒。

花蝶舞是認真的，蘇落雁看得出來，但她不相信花蝶舞真的能幫自己，如果她真的能擺脫燕飛閣的控制，她也不會等到今日都還在受燕飛閣掌控。

蘇落雁從懷中掏出了另外一個瓷瓶，然後倒出了一顆通體白色的藥丸。

“這是你這個月的解藥。若是有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有些人體質特殊，服下解藥也有可能毒性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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