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覺得宋玉延跟自己是有些相似的,同樣年少就沒了爹孃,為了生計,不得不中斷學業而肩負起養家重任。若是可以,他還是想讀書,知貢舉、中進士,然後舒展抱負的,可惜,他不得不在衙門當一員小吏,對上得承受上峰的奴役,對下得遭受百姓的白眼……
或許正是如此,所以他對宋玉延一向都抱有善意,也不全是因為他曾經在宋氏義學上過學。
宋玉延想趁此機會打聽一下酒課定額的事情,畢竟她也不敢肯定原主的記憶就是準確的,又或者她穿越來後,會不會發生什麼蝴蝶效應。
她沒有直接問,而是委婉道:“我前兩日與人喝酒時聽那酒肆的人說,朝廷近來似乎有什麼關於酒稅的詔令要頒佈?”
“是酒課定額之事,月初的時候,三司就下發文書,要求各地提交酒稅之數,說是為了定下固有的酒稅。”
“那這是定下來了?”
“嗯,不過這事衙門也是剛剛才收到訊息,連正式文書都還未下發,這麼快就傳出去了嗎?”
“酒戶們訊息靈通吧!”宋玉延含糊道。
唐浩根深信不疑,又小聲地跟宋玉延提了句:“我瞧這事興許不是什麼好事,可能要出事。”
宋玉延已經猜到這事十有八|九會跟前世一樣,原主的記憶沒錯,而她這隻蝴蝶扇動的翅膀似乎影響微乎其微。
“怎麼說?”
“平日裡與酒務監官打交道可以看得出他們對朝廷此舉頗為不滿,估計朝廷定額酒稅,他們肯定要有別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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