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顧瀾笙想說全部，她知道這是貪心，“薛秘書能說的，告訴我就行，我不知道哪些該問哪些不該問。”

“陸總以前和溫總是平級的。”

“恩。”

“陸總在幕後，溫總在臺前。”

“恩。”

“陸總不喜歡華信，一直都不喜歡，從來到走的幾年，一直不喜歡。”

“不喜歡，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呢？”顧瀾笙不解。

“她有她的理由吧。”薛玖身體靠著辦公桌，“瀾笙，你有心事，可以說出來，別放在心裡，對身體不好。”

顧瀾笙低頭，“恩，謝謝薛秘書，我先改吧。”

“恩，不過我有事，不能陪你加班了。”薛玖拍了拍顧瀾笙的肩膀，“不急，你早點回去。”

薛玖下班前，給陸思羨打了個電話，“陸總，您在忙嗎？”

“我在加班。”

“在家裡？”

“在公司。”

“您不是不在公司加班嗎？”

是啊，陸思羨一整天剋制自己沒去聯絡顧瀾笙，她不想讓自己成為顧瀾笙的困擾。

顧瀾笙沒有聯絡她，陸思羨卻也難免心傷，她會不會真的就只是困擾？顧瀾笙之前被她纏得太緊，亂了方寸，她瞭解顧瀾笙，性子被動，由著人牽引，便會跟著往哪裡走。

陸思羨再一次質疑自己，她是不是太自私了，只想著得到顧瀾笙，根本不曾想過，顧瀾笙說過的話或許是真心的，她喜歡歐哲，她想結婚……

“陸總，瀾笙在單位加班呢，不急的工作，她走了一半折回來堅持下班，”薛玖頓了頓，輕聲道：“她今天哭過了，心事重重的，陸總，你喜歡她就不要折磨她啊。”薛玖說到最後，有些難過，因為她想到了自己，溫良玉總是說喜歡她，卻總是在折磨她，“瀾笙的性子敏感，想得多說的少，這樣下去她會生病的，情況我告訴你了，怎麼做看你自己吧。”薛玖掛了電話，陸思羨久久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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