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沒有想過這問題，總覺得距離他們倆需要走到這一步的日子還太早。

就算真的要做，也不該像現在這樣。

他們應該在一個更好的氣氛，有著浪漫的鋪墊，在某個特殊的日子，情緒剛好調動到一個恰當的點。

而不像現在這樣，彷彿趕鴨子上架，兩個人都沒有做好準備。

尤其是陸摯，根本像是被他從床上拉起來，那股子迷糊勁到現在都沒有過去。

看到湯風一沒有反應，陸摯露出疑惑的神情，還用腿蹭了蹭他——手夠不著，問：“風一？怎麼了？”

湯風一彎下腰，低頭抵在陸摯的額頭，笑問：“阿摯……”

陸摯有段時間沒見湯風一，更是很久沒聽到他這麼叫自己。

“噯？”陸摯溫柔地迴應他，還摟著他的脖子，道：“我在啊。”

湯風一問：“最近有自己解決過生理問題嗎？”

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心情，又因為這麼一句話，讓陸摯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我沒……我……”陸摯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還扭過臉去不看湯風一。

湯風一努力掰正陸摯的臉，笑了起來，“讓我幫你吧。”

“等一下！——”

然而湯風一沒有等，幾乎在陸摯剛抬起頭的時候，湯風一的手就順著摸了下去。

本來都已經要睡覺了，陸摯為了開門只套了條單薄的居家褲。

腰上的鬆緊帶一點作用都沒有，只能保證不掉下來，要是用手一拉，那定然是門戶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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