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成精前身體弱，師父懷疑過他可能不像其他成精者那樣長壽。

即使如此，也就與人類的壽命差不多。

他興許能看到寧榆睿生命的盡頭，但他也能與寧榆睿一起白頭到老。

抱著這種想法，烏淮倒是心安理得起來。

他悄悄地回到床上，掀開被窩輕輕抱住寧榆睿。

寧榆睿大概是被鬧醒，嘴裡發出“吚吚嗚嗚”的聲音往烏淮的懷裡靠。

烏淮輕聲道：“吵醒你了？”

寧榆睿慢慢地搖頭，“沒……我剛醒……還以為你又變成貓了……”

烏淮乾咳道：“我去了下廁所。”

寧榆睿說：“你這一大早的……對了，好久沒摸過……貓了，你能變回去讓我摸摸嗎？”

烏淮心裡咯噔一下，以為寧榆睿聽到什麼看到什麼。

可看寧榆睿說這話時神情淡然，就當他什麼都不知道。

烏淮說：“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是貓的我？”

寧榆睿噗噗地笑，“你彷彿在問你和變成貓的你掉進水裡，我先救誰。”

烏淮問：“你救誰？”

寧榆睿抱緊他，“我救你。”

烏淮露出笑容。

寧榆睿道：“貓也救。”

烏淮突然翻身，壓在寧榆睿的身上，“你想摸貓也行，先摸我，把我摸爽了……”

這下寧榆睿徹底清醒，“你這一大早的！”

烏淮道：“反正有時間。”

寧榆睿抬腿勾住烏淮的腰，道：“說定了，一會兒要給我摸夠本。”

烏淮輕輕皺眉，“怎麼覺得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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