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自外殿便飄進來一套疊得方方正正小衣裳，緩緩落到了妄聽的手中。

妄聽垂眸掃了一眼掌心的小衣裳，對著站在外殿的侍女淡淡道了一句，“退下吧。”

“是。”

侍女應聲後，轉身離開。

妄聽將衣裳放到那雙偷摸探出來的小肉手上，面無表情，“穿上。”

蘇拾一眨巴眨巴眼，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我不會啊。”

“那就光著吧。”

“好呀。”

稚嫩的嗓音脆生生地應下，絲毫不帶猶豫。

她說著，拿著衣裳作勢就要扔到一邊。

蘇拾一真的一點兒都不介意光著的。

妄聽下意識抬手截住，“……”

“嗯？”

小崽子歪了歪頭，自自然然地從被褥裡爬出了半個身子，疑惑地問：“怎麼啦？”

“……”

妄聽閉了下眼，抖開衣裳，語氣清清淡淡的，有些無奈，“過來吧。”

蘇拾一乖乖的張開雙臂，翹著唇看她，“好。”

妄聽長睫垂下，覆住了眼底的神色，不去看她。

這龍崽子……真是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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