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哈哈……”
太宰趴在沙發上,笑得上半身一顫一顫的。他回頭看我一眼,又“噗”地笑出聲,問:“誒,痛的是我又不是你,怎麼把眉毛皺得那麼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您別出聲,我就不那麼緊張了。”
於是太宰不再出聲。
然而他的沉默更讓我渾身難受,我總忍不住猜想他在隱忍可怕的痛楚。
我:“……算了,您還是隨意吧。”
太宰得逞地笑:“哈哈哈哈哈。”
唉,對上太宰先生,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好不容易上完藥,我出了一身的汗。為太宰上藥比為自己上藥要艱難得多了。
太宰虛脫般癱在沙發上,閉著眼,聲音輕飄飄地誇讚道:“秋的手法真不錯~”
“您過獎了。”
總算“贖罪”完畢,我對他說:“我去清洗一下。”
*
我開啟水龍頭,用清水沖刷著沾滿藥酒味的雙手,強烈的不真實感才慢慢湧上心頭。
我用這雙手,把太宰先生打了一頓、把他背了回家、還給他親手上藥?
荒謬與後悔之下,似乎有什麼勇氣和**在惶惑不安的土壤中破土而出,長出蠢蠢欲動的枝蔓,醜陋而興奮地攀住我的心臟。
一般人誰能在對方把自己打到半死後還能坦然愉快地面對施暴者呢?
太宰先生不是一般人,所以他能。
他在縱容我。
所以,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在太宰先生心中有不一樣的地位?
——和那些女人不一樣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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