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會,他問:“有什麼事情不順心?”
她卻答非所問:“你做那個的後續手術了嗎?”
周津塬手裡確實正跟著一個大手術,但他稍微皺眉:“再講明白點。”
她的腳在水底一動,周津塬沉睡的某器官就被危險地觸碰了一下,他立刻坐直身體,倒也明白過味。
“你指的是疏通輸精管手術?”他挑眉,“可以恢復,但我之後跟你去巴黎,隨後又來了柏林,一直沒有時間再去想這件事——為什麼突然這麼關心我?”
“隨便問問。”趙想容懶懶地笑著說,“閒聊,不行嗎?你有什麼東西不能說嗎?”
周津塬便頓了好久:“不聊這個。”
霧氣裡,趙想容凝視他表情,只覺得周津塬向來自矜,卻又有一種雄性動物因為天生傲慢而自帶的蠢,忍不住哈哈笑了。
周津塬大概也能猜到她笑什麼。他充耳不聞,冷冰冰提醒了一句:“腳別亂踢。”
他越這麼冷靜,趙想容就越憋不住笑,哎呦一聲,笑趴在浴缸的邊緣。一時之間,周津塬是被她笑得掛不住面子,只能看到她頭頂高高而雪白的毛巾抖動,以及刺在脊樑上的醉酒兔子。
紋身依舊栩栩如神,兔子一雙兇紅的眼睛仇視地睥睨著人。
隨後,周津塬的目光挪到她胸脯正貼著衣服,曼妙地壓在浴缸邊緣。
他看了會便移開視線,凝神盯著水面,收攏著思緒。偏偏趙想容的腿在水底也不老實,緩慢地來回地開合,玩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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