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瞭解的一些皮毛的時候，你覺得你接近了真相。”

“當你更加深入的瞭解的時候，你才會發現，原來你離真相，還有那麼遠的距離。”

面前刀光劍影依舊在閃爍，凌志卻感慨著，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他本以為，到了自己如今的境界，至少在玄州等地，很多事情，很多東西，以前覺得是謎一樣的事情，都會漸漸的解開，沒有多少的困難。

可是時間之力真正的強大，不僅在於它自身可以讓人衰老年輕的可怕能力，而是任何一樣東西，在時間之力下，都是可以被磨滅的。

即便是一代天驕，即便是黃帝軒轅，即便是神農，三皇五帝，老子道祖，在時間的沖刷之下，又能夠剩下什麼？

漫長的時間過去，一旦他們自己塵歸塵，土歸土，又有誰，還能夠記得，知道，他們那輝煌無比的過去？

就算有人記得，這樣的記得，又能持續多久？千百年，數萬年？

數萬年，對這天地而言，也只是瞬間而已，總會過去的，總會磨滅的。

誰人，可以不朽？

凌志心中感觸頗深。

他掙脫了這片天地對他的束縛，但是也逃不開壽命的限制。

這一刻，在偽世界之中和天道針鋒相對的經歷，給了他一種新的思路。

“既然連天道都可以敵對，那為什麼不能和天道一樣，與世長存，永世不朽？”

凌志自言自語，眼中有堅定的目光迸發，有異樣的神采崩發。

“什麼就強大，什麼叫頂級強者，什麼叫超脫於世間，什麼叫護佑身邊人永久永遠，什麼叫至尊，”凌志心中的思想越發的清晰，“不朽，我要永世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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