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石室是貪狼奇矩?這哪裡像一個鎖啊?”我還是覺得這不太靠譜。
老爸目光堅毅,言語篤定道:“小然!八面玲瓏鎖並沒有固定的鎖具模式,就像我從前解開的那把水月天梭,它就是一串形狀像是風鈴之物。”
說完這話,他朝前面走了幾步,指著那些石條表面的那些圖騰,對我們說道:“當年我得到那把水月天梭的時候,曾經去山東請教過一位精通鎖局的高人。從他那裡,我得知了些許貪狼奇矩的資訊。”
“你說的高人是不是山東魯家人?”我有些訝異。
老爸聞言,神色愕然了一下,不過瞬間又恢復了平靜,道:“嗯。魯八爺可是鬼手術的傳人,對這八面玲瓏鎖也有些見解。”
接著,他又指著那些圖騰符文說道:“這些圖案叫做矩紋,現在是完全錯亂開了的,我們若想開啟這個鎖,便要將這個矩陣復原。”
“那怎麼復原呢?”
“像這樣。”
老爸一邊說,一邊用力的將其中一塊方石用力的往裡面一推,直接將其推進了這牆壁之中。
當這方石陷入石牆之後,這裡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悶沉的響動聲。隨著這一聲聲的響動,這密室竟然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組成密室的這些方式和條石,有些往外凸出了十來釐米,有些往裡面陷進去了十來釐米,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極其不規則的形狀,看著還特別有藝術感和立體感。
老爸見我和段洛驚訝,解釋道:“這便是貪狼奇矩精妙之處,觸發每一個面的時候,它都能夠變換和呈現出不同的結構形狀。”
在驚歎這古人智慧偉大之時,我回到了現實之中,問道:“那這些麼形狀的變幻改變,那我們又該怎麼確定哪種才是正確開啟這鎖的方法呢?”
老爸遲疑了片刻,有些問難道:“要開啟這鎖沒有那麼容易,這些矩陣有成上千上萬種形態變化,我們只有找對了那一種正確的變化,才能讓這些矩陣復原歸位,從而開啟這個鎖。”
我們本來還以為他知道這開鎖的方法,不過從他的語氣來看的話,恐怕他對此也是一無所知了,如此一來的話,情況再次陷入了難題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段洛變得緊張了起來,望著周圍的環境,謹慎道:“這迷宮裡面的光線越來越暗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段洛這麼一提醒,我下意識的便看了看那些燃燒的龍柱,只見其已經燒到了距離底座不到半米的距離了,按照現在這個燃燒速度的話,最多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迫於無奈之舉,一咬牙,建議道:“沒時間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用炸藥吧。”
老爸聞言,立刻聲色俱厲的反對道:“不行,我們不知道這奇矩之中的結構如何,萬一炸藥將裡面的東西給炸燬了,那咱們所有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一下這麼激動,就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樣,可我並不想跟他理論,冷冷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自己想辦法把。”
說完這話,我便往一邊走去,不再說話。
我站在這邊兒上,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在三伯和大伯對他的描述裡,他給我的印象是風度翩翩,根本不像是現在面前這樣的鬍渣漢子。
我不知道他這些年經歷和承受了什麼,我也不想去知道,想著我那剛生下了我便死去了的母親,我心裡對他的恨意就一陣一陣的湧上來。
他似乎有些什麼發現,一邊對段洛吩咐這一些很小的事情,一邊快速的在這密室周圍來回的移動,一邊移動,還一邊在用紙筆記錄什麼。
我原本就是一個好奇心極強的人,很想過去看看他們到底發現了什麼,但出於強烈的自尊心,我選擇的冷漠的無視,就在這邊乾等著。
十分鐘過去了,他們倆人也變得更加的緊張了,動作也越來越頻繁迅速。老爸不停的在臨摹一些圖騰符號,段洛便按照他的指示,將一些特定的方石朝牆壁裡面推送。
隨著倆人不斷的動作,這奇矩的形狀不停的發生著變化,就像是一個被人操控的機器一樣一樣。
這時候,段洛走到了我身邊,望著我,問道:“四伯找到了開啟這個貪狼奇矩的方法,你不打算過來幫忙嗎?”
聞言,我還是有些驚訝的,不得不佩服他這種敏銳的天賦和能力,難怪三伯和大伯都說他是林家盜門四傑之中最厲害的人物。
我滿不在乎的應道:“他不是有你嗎?哪裡還需要我啊?”
我本來以為段洛會說些什麼難聽的話,然而她卻十分平靜溫柔的說道:“如果我需要你的幫忙,你會來嗎?”
這是第一次,段洛如此溫柔深情的請求我的幫忙。
我看著她圓潤深邃,且迷人動人的眼睛,說道:“洛姐,只要你開口,我願意為你做任何的事。不過,我想跟你說一句悄悄話。”
“什麼悄悄話?”段洛眉目一稜,有些好奇。
“你靠過來,這事兒不能被他聽到。”我做出了一副非常小心謹慎的態勢。
段洛朝我靠了過來,我抓住機會,立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好了,說完了。”我得意的笑了笑。
“你……”段洛原本想生氣,可竟然忍了下來,氣鼓鼓的看著我,有些小女人可愛模樣,說道:“你現在滿意了吧?”
段洛的態度讓我感覺到很開心,至少她沒有對我拳腳相向,那說明我們的關係從那次【握雞】危機之後,又慢慢兒的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開心道:“嗯,滿意了。不過也不是特別的滿意,要是能再來個法式溼吻的話,那就very perfect了。”
段洛聞言,有些遲疑,猶豫了片刻,嬌羞臉紅道:“這……這些事出去再說,咱們現在先把眼前的事兒辦了再說。”
“洛姐!你……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我們出去……” 我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這他孃的是有上壘的可能性啊。
作為男人,大家都懂的,這接吻過了,那可就是幹脫衣除褲的事兒了,慢慢兒的往下發展,那可就是不可描述的嘿咻之事,我怎麼能夠不激動興奮啊。
“好了,趕緊過來幫忙。”段洛丟下了這句話,又朝老爸那邊跑了過去。
我屁顛顛兒的樂呵道:“哎,來了。”